宋北都

最喜欢吃生菜,希望不要三分钟热度。

【双研】昼夜

*白研X黑金木
*石田负责原创,我负责OOC
*BUG作为线索贯穿全文人艰不拆
*温馨风,总裁风,日常风,平淡风
*文笔普通,只会傻白甜霸道总裁
*HE妥妥【抖S属性,要写BE拉住我
--以上可以接受的天使请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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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
醒来的时候还在凌晨,晨霭在暗蓝色的倦怠的半夜幕里倾泻出来,很快撕露了光角。
金木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左边的床位散发冰凉的空洞,金木侧头看了看,费力地支撑着他快压下的眼皮,伸出手开始在床头柜上摸索他的眼罩。
等金木拉开阳台玻璃拉门的时候晨光已经将东京笼罩,柠檬黄和淡淡的红粉色编织着晨辉。研坐在藤椅上,银白色的发丝随着清冽的晨风略微拂动,听到门板滑动的声音迅速看向阳台门边。
研的一双眼睛颜色是不一样的,用金木的话来形容:“是非常让人震撼的颜色呢!”——燃烧起来的一边猩红瞳仁镶嵌在黑曜石颜色的巩膜里,另一边仍然是纯粹的玻璃珠子一般的灰黑色。现在它们露骨而深邃地穿透扫瞄着金木,让他莫名有些心虚。
金木有些羞赧地移开了视线撇过脸,但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往研的方向走去。金木穿着一件蓝色的粗线毛衣,里面是整整齐齐的白色衬衫,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领子,然后在研身边坐下,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
“研又没睡吗……”
“嗯。”
又是一段相当长时间的沉默,金木好像在踌躇些什么,盯着自己毛衣角上的毛线球发呆。
“现在不都好好的吗?”
“……”研一抬头就看到金木勉强的笑容,苍白而期待地辗转向他,于是他盯着他,说:“嗯。”
一双温暖的手扶上研的脸颊,他在越放越窄的视线里看见侧身的金木微笑着将额头抵在他的上。
研睁大了眼睛,他的猩红色瞳仁几乎要在广袤的黑野里撕裂,几乎空荡的空间里反复重复的啰嗦声音顺着他的头发上下抚摸,“没关系的,”
“研,”他带着极其温和的表情,像安慰被欺负了的孩子一样,“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那就是了,你这么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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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意识流
*看日出的双研
*希望有点温馨【?】的感觉
线索BUG贯穿全涨
Chapter1.
他们坐在阳台看着日出。
Tokyo早晨的空气质量清澈美好,未经污浊的呼吸和腐烂的肉糜搅拌,纯粹而饱满糅合着清晰的浓烈的花香和露香。淡蓝的混青的蓝空上升着暖红色的太阳,粉色的雾霭围绕在云边,由远及近,灿烂而柔和的阳光铺洒在倚肩相靠的黑、白发青年身上。
有很多事情看起来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比如写一篇没有头绪的文章,唱一首不着调的歌曲,或者依靠着一言不发地等待日出,但每个人下得定义都不一样,永远无法估计它将会带来的幸福感,平静的,却可以顷刻掩埋你。
——我拿我所剩无几的自由一一兑现你生活。
研的左手边还摆着一杯咖啡易拉罐,深褐色的罐子上方环绕着紫色的条纹,杯沿残留着吗咖的米褐色痕迹,被捏挤变形的罐子折着腰坐落在藤椅上,空气里混杂着咖啡治愈的优雅香气。
“研,”
“嗯。”
“最近店里有一种'白与黑冰咖啡'呢!”虽然尾调上扬了一些,但黑发青年仍然表现地有些局促羞赧,他往左手边瞄了瞄,看见对方认真地在注视着他,脸上马上浮起一层淡晕。
“是吗。”
楼下的阳台穿来了开锁声,水声响了起来,从下方逆流到再次安静下来的楼层上方,流淌在两个青年周边。
“知道了。”研这个方向刚好能看到金木左侧脸的眼罩,与他的气质不同,金木戴起来就平添了纯良的感觉。研的右手支撑在编织的富有弹性的藤条上,他伸出左手,穿过眼罩,覆盖在金木左眼上,他掌心下金木细腻的眼睑上覆着(zhuó)着眨动的睫毛,像小雨刷一样一根一根扫过研的食指,他满意地直视着金木有点惊慌失措的表情,在那片柔软的肌肤质地上停留了一阵子。
“啊?突然的……干什么啊……”
“没必要。”研坐直身子,平衡了上身后把右手一起伸向金木脑后。
“我说系眼罩,没必要。”他在揭下那片方布时这样解释或者安抚道。
就像轻而易举摘下一副面具一样,而这个动作对金木而言,对研而言,都是一种解脱。
金木直到清楚地看到研的虹膜颜色时才回过神来,他现在才惊觉思想的灵魂的生命的枷锁这样轻松地卸下了。他的眼睛仍然是那种蒙上一层灰雾的灰黑色,朦朦胧胧的苦涩在其间酝酿,但被释放出来的确是与温和匹配的种种。
良久,在早晨明朗而朝气蓬勃的阳光里,在细倦而富有力度的水声里,露珠滴落在白发研的手背上,炸起一片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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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小能手
*BUG我的错咯
*英雄救美【?】不是我的风【?】
*BGM:unravel
Chapter2.
“那么我出门了。”
“嗯。”
金木走在Tokyo枝叶茂密的行道树下,在嘈杂鸣笛的马路的尽头他穿过一条巷子,再浑身颤抖地跨过横躺在——不,那只是腐烂气息的尸块而已,血肉模糊的肌肉组织,扩散在浓郁空气里腐臭但馥郁的肉香,金木打了个寒噤,肌肤上的小颗粒如同血管蜿蜒而上,秋风徐徐,阴凉的走巷隔绝了所有明媚的金灿阳光,而滋生的黑暗,一层一层隔空穿透皮脂。
轻快的脚步一步一步踏响劣质皮鞋装腔作势的腔调,金木惊恐地转头的时候他看到一双赫眼,那里溢满了空虚的欲望,饥饿,以及掠夺。细红的毛细血管遍及眼睑上下。描绘出喰种的长相。金木磕磕绊绊向后退,同时瞥见了对方从肩胛骨腾出来的赫子,瞬间近距离刺透了他腹腔。血细胞喷涌而出,血液的香气如同于人类而言食物的芳香,吸引着喰种,而腹部的空洞与当初移植器官的感觉无异,但不一样,有什么——
早就不一样了。
“好香啊!”喰种的唾液胶合在上下齿上,由于分泌过多而流过唇舌淌下而口齿不清。
金木往后退,被一截长形物体绊倒跌倒在地,他来不及捂住他涌出鲜血的腹部,一转头就是那截残臂,视觉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他颤抖的速度像筛子,嘴唇上下磨合而牙关敲得咯噔响,他放大的瞳孔里那个扭曲的身影已经扑过来,被欲望充塞的表情狰狞但真实。
血红的赫子迅速地从喰种的背后毫无阻碍地穿过,紧接着变得尖锐并且膨胀,从腹部间隙穿刺出来的是带着血沫的暗红色类似晶状体的结构。
【教えてよ 教えてよ その仕组みを】
然而喰种却一脸惊愕并恐惧地望着金木,用那种看着怪物的表情,颤栗而深惧。
【仆の中に谁かいるの?】
金木看见空气中摇浮的银白色发缕——唯一在这阴暗的窄巷里曜曜发光的。整个世界都在编织了巨大落网的银白色中被束缚裹缠逐渐毁坏。
【壊れた壊れたよ この世界で】
很快金木就看到了喰种后面探出头来的青年,甚至连必要伪装的面具都没有戴上,独赫眼显得跋扈张狂而帅气,平静狠戾的表情在接触到金木脸庞时变得柔和。金木扩张的瞳仁将白发青年的笑容映在视网膜上,有一种相似于从天秤上坠落下来的不平衡感让金木一阵眩晕。
【君が笑う 何も见えずに】
“他可是,我的东西啊。渣滓。”
电磁般平稳的赫兹传导到金木轰鸣的耳膜里,同时聒噪的听觉让他回忆起不大好的一些事情,穿透耳膜,啃噬大脑。生命随着血液从他腹中的大洞里逃出,而意识也逐渐崩坏。
【壊れた仆なんてさ 息を止めて】
金木开始什么都不明白了,从那带着鳞片的鳞赫劈开喰种的身体将他由内而外撕裂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明白了,他不明白研是如何将那支臂膀撕卸下来,他只是空洞地注视着白发青年泄愤一般疯狂但镇静、条理分明地分尸,好像仅仅为了一种乐趣,连食用的欲望都没有。
【ほどけない もうほどけないよ】
“没关系,交给我吧。”
金木听见研这么对他许诺——大概是的,所以他放心地闭上眼睛,即使他什么都不明白,无法思考。在血腥臭的味道里,他只感觉沉重的液体不堪重负地坠落在暗红色血迹的水泥地上,将他的脸庞冲刷得泥泞肮脏。
他这才发现研离他如此贴近,近乎睁开沉重的盲红的视线就能一览无余。
【真実さえ free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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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不提醒【?】
*古董咖啡店
Chapter3.
“喂,睡得真久啊。”
“啊?……”金木从沙发上醒来面对的就是董香巴不得一脚踹上他的脸的表情。
人的记忆常常有许多空隙,而脆弱就这样钻了空子,让持有的记忆变成间歇的片段。
而完好无损像被填补过的腹腔内脏和腹部平稳无疤痕的皮肤无法证实任何猜测。
“请问谁送我……来的?”
“哈?”董香不耐地扯了扯嘴巴,上挑的眉毛一半隐藏在遮住半边脸颊的流苏紫发线里。
金木立马噤了声,低头的时候董香看了他一会儿,骂了一句“蘑菇头”,略带疲惫地透露:“研。”
然后她如期看到了金木展露的柔和松懈的微笑,她面无表情转过身往门外走去,“好了就快点起来,店里人手不够。”
“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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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金木在玄关口脱下圆头皮鞋,声音有些犹豫低沉。
“嗯。”屋里传来门拉开的声音,渐近的脚步声伴随着沉稳的回应。
“研,今天……”
“不放心所以跟出去看看。”他站在金木眼前,用他的晶红色的瞳仁注视着黑发青年和他几乎雷同的五官,但不同的柔和朦胧的表情。他伸手再自然不过地摸了摸墨色的头发,感受了一下发质。
“这、这样啊……今天…今天幸亏有研呢!”
“啊,是么。”
“当然了,虽然也很希望像研一样厉害哈哈哈——”
“不是希望作为人类生活下来吗?”
“所以交给我吧,”研拉过玄关处站着的金木扯到怀里,同样的身高让两个人的胸膛贴合在一起,同时鼓动着萎靡的心跳,他将金木的脑袋按在自己硌人的肩窝,“由我作为喰种来生存。”
——“生存和生活是不一样的,就比如你可以生存下去,但不一定代表你同时在生活。”
研像一块海绵一样吸收着金木的泪水,咸涩的内脏让他搂紧了金木的躯体。
并没有什么再相悖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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